给了,还凭啥占他们两个包的名额!
之前接池早那个扫把星的时候,他可是来过大河村的,从公社过去,最少也得走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他又晕又吐,这会儿都还难受着呢,哪儿有力气拿东西!
然而,池砚彬话没说完,就被池砚辉一声“闭嘴”给呵斥的止住了。
“谁稀罕你们的糖!”却是军装女同志,一把挥开了蒋铭伟的手,毫不客气的就把一个包重又放上了牛车。
“别说得像我们占了便宜似的,要不是那个害人精,我们所有的包都不用背!”她又嫌恶的瞪了池珍珍一眼,活像看一坨狗粑粑。
“唔!唔唔!”池珍珍被那眼神看得差点没气死,奈何嘴还被池砚辉捂着,想回骂都不行。
军装女同志也懒得再搭理她,只转头跟另外三个知青商量,四个人轮换着放包。
旁边,蒋铭伟没想到自己竟然被打手拒绝了,差点就没忍住想发脾气。
要知道,因为家世的关系,加上他长得也不错,从小到大什么时候被女同志这么对待过?
哦不对,除了池早那个泥腿子,他什么时候被女同志这么对待过?
结果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给脸不要脸。
可想到池珍珍以后还要跟这些人一起生活,说不准还得跟这个死女人睡一张炕,蒋铭伟只能硬生生把火气又压了下去。
他强扯出一抹笑,转而把手里的大白兔也塞给了车把式。
有东西拿,不要白不要,车把式毫不客气全都装进了兜里。
“好了没有,好了就走!”他眯眼往后一扫,手里鞭子轻轻在牛屁股上打了下。
老黄牛哞的一声,晃悠着往前走去。
其他知青赶紧跟上。
至于池家人,别以为给点东西就能收买他,都是跑来分他们老农民口粮的,车把式才不管,反正大白天的四个人也不能丢了。
没想到车把式真的说走就走,池砚辉哪还顾得上捂池珍珍的嘴,招呼蒋铭伟和池砚彬,赶紧把行李分了分。
“珍珍,这个你拿……”池砚辉挑了个最轻的,装着盆子饭盒的包,朝池珍珍递过去。
结果话没说完,“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