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方沁楚一定是大战的前一天到前半年这段时间，跟什么人学的。
因为他的某个手段，方沁楚能够对付他的某个手段，是他半年前才掌握的。
“哎。”
老者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所以说，为什么老者现在不想管这件事情，想要让陈凡自己去一点点的说服自己的内心。
方沁楚知道陈凡的那个手段，就是不可能的。
因为陈凡的这个手段，普天之下，只有他陈凡和他知道。
其他的有几个人知道，不过他们已经死了。
除非其中有个人没死。
但是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都是陈凡亲手杀的。
而老者在已知确定不是自己的情况下，那只有是陈灵儿了啊。
这其实就是一种实锤了。
因为陈灵儿知道，就在大战的前一天。
陈凡亲口告诉了陈灵儿了。
那么，不是陈灵儿能是谁呢？
他相信，陈凡也能理解到这一点，只是他不想承认罢了。
不跳黄河心不死。
听到老者的叹息，陈凡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师尊，这普天之下，手段何其之多，又有多少是你我闻所未闻的？我总觉得这或许是有人从中作梗，想要影响我与灵儿之间的感情，我了解灵儿，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
陈凡道。
“行，依你，依你。”
老者道了一句，随之消失在了原地。
陈凡随之走了出去。
可以着手去查一查了。
到底方沁楚有接近过谁。
这种事情很不好查。
而且，陈凡的调查也不能太直白啊。
不然别人就会知道，有个人在调查方沁楚。
方沁楚那边知道了，肯定会注意他的。
所以，一切都只能发生在那种不经意间。
陈凡不想去找自己的几位师兄师姐聊这些，他觉得找那些普通的内门弟子其实就行了。
这些弟子的数量多，他们相互之间消息消息传播的很快。
消息在他们之中传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