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没有证据话可不能乱说哦。”
“真的,有好几次,我去樊楼送野货,正好内急,在茅厕拉屎,就听到茅厕外面有几个人在聊私盐的事情,虽然看不到人,但我知道有一个是鼎香阁的掌勺,另外盐贩子是两个人。”
张启立刻就想起了之前来店里的两个人,看来他们还真是有手段,樊楼最大的鼎香阁他们也能把买卖做进去。
“这鼎香阁后厨不要命了?”
“开玩笑呢,那掌勺的每个月从我们手里收野货都能赚个上百贯钱,何况是私盐 了。”
看来人们为了高额的利润,都会选择铤而走险。
“再说了,那鼎香阁背后有商会撑着,也不会出事,大不了找几个顶罪的倒霉鬼。”
宾客们吃着聊着,突然问道:“掌柜的,你不会是也想买私盐吧?若是如此,你要等这阵子过去了才行,不然风险太大。”
张启连忙摆手,直呼自己还想多活几年,砍头的事情他可不做。
众人也是调侃了几句,自顾饮酒吃饭了。
张启决定今晚再去王老五哪里看看,找狄青问问情况。
食坊打烊之后,张启冒雨独自前往了汴河边。
这次他没有惊动王老五,而是悄悄的躲在一边,看着过往的苦力一趟趟的搬东西,寻找着狄青的身影。
“张大哥,你怎么又来了?”狄青突然从背后喊了张启一声,差点把他的魂吓没了。
“我去,你差点吓死我,下次能不能从前面给我打招呼?”
张启一边摸着心脏,一边喘着气说道。
“张大哥,正好有个情况要跟您说一下。”
“嗯?先不急,我们到一边去。”张启十分小心的看了看四周,随即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才让狄青说话。
“最近我们这里又来了一大批新人,我总感觉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据狄青描述,这些人身体素质极好,不仅特别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工钱要的也很少,只有正常苦力的一半。
“这有什么奇怪的?”
“我还没说完呢,我观察到,这些人手背上都有被刺过字的痕迹,而且都是右手虎口有很厚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