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到了的。
“既然如此,你还是赶紧滚回去吧,我曹喜可不怕你们。”
使者鄙夷的看了看一身戎装的曹喜,根本不理会他的言语,而是转过头比较客气的对吕夷简说道:
“吕相,我们的王说了,只要大宋在府州开设榷场,允许青盐进入交易,并且赔偿我们一百万贯的损失,我们可以立即退兵。”
吕夷简还没说话,曹喜拔出长剑,抵在了使者的脖子上。
“你们还真是胆大妄为,你们的青盐是被我们赶出去的,再让你们进来,我大宋颜面何在?而且你们有什么脸说赔偿你们一百万贯?”
使者也不甘示弱,拔出自己的弯刀,将曹喜的长剑给打到了一边。
“哼哼?你们大宋每年向辽国纳岁币,还谈什么脸面?”
“混账东西!我们与辽国是兄弟之盟,你区区一个西夏也妄图与我们称兄道弟?”
“你们想与我王称兄道弟也得有那个资本!别看你们来了十万兵马,在我王眼里不顾土鸡瓦狗而已。”
面对使者的挑衅,曹喜就要砍了他,吕夷简连忙用身体拦住。
“吕相,你难道要为了区区一个使者而拦我么?”
“曹将军,你够了没有?你是不是觉得你比圣上还要厉害?朝堂之上是怎么说的,你别说你不知道。”
曹喜始终没有砍下去,收起了长剑,站在了一遍。
“西夏使者,本相这次前来,也是奉了圣上的旨意。这府州的榷场是一定要开的,你们的青盐也可以随意流入买卖,但至于能不能卖掉,我们不做保证。”
使者一听,冷笑不止。
“谁不知你们宋人善于商战,就怕你们为了打压青盐,用低价来打压我们!”
“既然使者有这样的担心,那请你回去告诉你们的王,可以派人去打听一下我们现在的盐价,我以大宋国运作保证,十年之内盐价一文钱都不会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