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让他一起读书,一路考虑功名至今,只是为人太过正直,嫉恶如仇,又不懂官场的人情世故。
故而一直在县令的位置上打转,四十多岁的他,已经辗转了十几个县城了。
“张大人,此案自我到任伊始,我就暗中盯了很久了,前不久人脏并获,除了苦人的口供,还抓了两个州府的差役,自觉无法处理,才送到大人这边。”
“人犯压在何处?”
“被贩卖的苦人和差役刚刚送到地牢去了!”
张启隐约间感到有些不妙,立即带着郑一赶往地牢。
等到了地牢,发现两名差役被单独关了起来,并无异样,张启这才放松下来。
张启随即喊过牢头,“这两人你给我看好了,若是出了问题,我砍你的脑袋!”
牢头唯唯诺诺的低着头,不敢抬头。
“郑大人,你随我后院一叙,把事情详细的跟我说一遍。”
来到后院,郑一站在一边,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全部抖出。
“你的意思是说,这葛家是靠贩卖人口起家的?而且之前一直从并州向外贩卖?”
“回大人,的确如此。只不过在地震后并州的路就堵死了。”
张启心想自己在任的时候没听说过此事啊,看来是前任知州的问题。
“那他们现在怎么把人贩出去的?”
郑一又道:“他们沉静了很久,这段时间才死灰复燃,据说他们还想走并州。”
“嗯?”
看见张启发狠的表情,郑一连忙跪下:
“据说他们已经接触过李大人,可他们万万没想到,下官已经盯了他们很久了,就在他们准备将人送到并州之前,我把他们一锅端了。”
张启的神情又缓和了许多:“做得好,待本官查明情况之后,必定上表朝廷,给你记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