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易忠海听得很认真,显得有些诧异。
“你爹这么做确实不妥,无论何时他都不应该弃家不管。”
“呃——”
听了这话,何雨雨的哭声反而变大了。
何宇柱面色沉了下来,“一大爷,若您没有建设性意见,请勿乱说,我的父亲一直以来都在尽全力照顾我们。”
“现在我已经十七岁了,能在轧钢厂打工,家里也有宽敞的住房。
请您看看,我们的生活过得不错啊。”
“要是我老爸娶了一个寡妇,家里能过得去吗?”
“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我一个大小伙子难道还不能养活一个妹妹?”
易忠海说不出话来。
现在,他和何宇柱的关系仅止于邻居,谈不上亲密。
“好吧,算我说错话了,你们家的事情还是你们自己做主吧。”
易忠海说完转身离开,心里充满了疑惑。
毕竟,他们是亲生父子,何宇柱怎么突然就不生气了呢?
昨晚他陪何宇柱喝了酒,那时何宇柱的怒气几乎可以烧死人,为何到了今天却截然不同了?
他原本计划得很好:让这对兄妹去保城找何达清,这样就能拖住何宇柱,使他无法参加等级考核。
等他回来,肯定会需要自己的帮忙说情,才能回到轧钢厂工作,而且还得从最基层做起。
要知道,何达清是娄半城亲自请来的师傅,负责轧钢厂的食堂。
而何宇柱以前在外学艺,跟着师父在酒楼工作,来到轧钢厂才不到半年。
如果何达清走了,何宇柱不参加考核,从头开始做起,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甘心?这样一来,他就能渐渐掌控他了。
可是一切都变了。
无论易忠海怎么盘算,何宇柱只有一个目标:必须首先参加等级考核。
公私合营后,职工等级将根据国家规定确定。
看着还在抽泣的何雨雨,何宇柱安慰道:“雨雨,哥哥要去参加等级考核了。
如果评定了较高的等级,工资会多一些,到时一定会给你做新衣服。”
何雨雨呜咽着,听到要做新衣服,立刻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