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指点你一二。”
南易微微一笑,心觉此老先生颇为风趣。
“我是真心诚意地来学习。”
南易举杯与阎埠贵轻轻碰了一下,一饮而尽,然后动筷夹菜。
阎埠贵吃的颇为享受,“南易,你这厨艺不错嘛!”
“哪里哪里,您喜欢就好,今后有机会再来。”
南易随之问:“老先生,易老先生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老易啊,没有子女,将来的养老问题让他非常头疼。”
阎埠贵的话语透露出无奈。
这些,南易从许大冒那早有耳闻。
此外,他还了解到了何宇柱与易忠海之间关系不佳的信息,许大冒提到过,今天何宇柱也有提及。
“易忠海曾收过一个徒弟,就是秦淮茹的前夫,不幸英年早逝。”
阎埠贵浅尝一口酒,“此事让老易深受打击。
院子里能够帮助他养老的人,莫过于何宇柱了。”
“但何宇柱的父亲多年前就抛弃了妻子儿子跑了,多年来未曾归来。”
“所以,何宇柱虽无直系长者可依靠,却因与易忠海的关系紧张,多次发生争执,几乎可以肯定,他不可能为易忠海养老。”
阎埠贵继续讲解二人之间的隔阂及其相互间的疏远,几乎可以确定,何宇柱不会承担为易忠海养老的责任。
“在这种情况下你出现,老易对你格外关心,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南易听了这话大吃一惊,原来竟是因为易忠海觉得他适合接替养老的责任。
若不是别人提起,他自己根本无从察觉。
毕竟到这里的时间尚短,刚开始时还觉得易忠海人还不错,对他十分友好,常常谈及尊老敬贤的话题。
阎埠贵看着南易,没再言语,忽然笑道:“嘿~ 惊奇不小吧?”
“这位老先生还是个八级技师呢,为何不去收养几个孩子?”
南易也同样表达了疑问。
“谁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阎埠贵摇了摇头,“当年何宇柱的父亲逃走时,易忠海经常在晚上来找他喝酒。
那时何宇柱才十七岁,脾气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