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都应该要明白这个道理。”
这个气氛有些不对劲,阿尔邦立刻上前遣散了诸位正在处理公务的官员,以免这次谈话给塞拉斯蒂娅带来某些不好的风评。
待中枢官员们全部离场后,驹绝会长这才继续说道:“不止是官员,您应该也要明白这个道理。我身为外臣,当然无法干涉殿下的私事,我只希望殿下能够把握好尺度,不要干扰到国家大事。”
对于这次谈话,驹绝会长自认为没有任何私心,他只是想趁着塞拉斯蒂娅公主还没有彻底堕落,尽早纠正这位公主殿下的错误。
将旧都赏赐给一个亲随着实有点离谱,公主殿下可能没有预料到这个决策会引起多大的政治波动。
“驹绝,你对我的亲随有什么不满吗?不妨把话说明白,这样更方便我们解决问题。”
驹绝会长看了眼阿尔邦,可塞拉斯蒂娅的态度却罕见地强硬起来:“亲随要时刻跟在公主身边,这是阿尔邦的工作,就像你作为教委会长要时刻注意教育问题一样。”
“好吧,我并不是质疑您的私事,我只是怀疑您受到了某个奸佞的蛊惑,毕竟谁也没想到您会将旧都赏赐给一个亲随。”
阿尔邦也有些气恼,这个老家伙到底怎么回事,虽然没有提到过自己的名字,可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明示。
要不是塞拉斯蒂娅在场,阿尔邦早就骂回去了,才不管这个家伙是从哪儿来的教委会会长。
塞拉斯蒂娅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位会长是因为这件事情才找她谈话,只不过她并不打算退让。
“驹绝,那座城堡在一千年前也许称得上首都或政治中心,可如今它也只不过是一座风烛残年的古老城堡罢了,要知道城堡里还有一些书籍,阿尔邦会好好看管这些文物的。”
“这不一样,如果想要照看文物,公主殿下聘请一些小马就可以做到,可您这已经不是聘请了。”
塞拉斯蒂娅当然不会质疑驹绝会长的本意,只不过这位会长着实有点古板难缠,一时间竟让她有些困扰。
阿尔邦瞧了瞧塞拉斯蒂娅的侧脸,主动站出来说道:“驹绝先生,也许您是从某家报纸得来的消息,可您也知道新闻学的厉害之处……”
“现在是我和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