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的事更不要说,记住我以前说过的话,走出去就要混出个人样来。”
陈燕来说:“知道的,姐夫,如果不是你同意我可以告诉姐的话,这事连姐我都不说。”
陈艳青听他们两人说话云里雾里,根本搞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事。
“什么时候爸病了?”陈艳青吃惊地问弟弟。
“好像有几个月了,是我进姐夫公司的第二个月,当时没钱,是姐夫拿的钱给爸治病的,是小病,放心,现在没事了。”陈燕来回答他姐姐。
陈艳青后来交待弟弟,要好好跟着你姐夫干,听你姐夫的就没错,姐最疼你了,姐夫也是疼你的。
“姐,知道,就你啰嗦,我还不知道姐夫对我好,在外面时时处处关照着我,如果不是姐夫在公司话说得响的话,我哪能找在这么好的事做。”
陈艳青眼含激动的泪花,对一凡说:“谢谢你,一凡,我弟就交给你了。”
三个人左一句,右一句地聊了一两个小时,陈燕来没喝多少酒,即使喝了点酒,酒精早也消了。
陈燕来提出要回去了,说来时没告诉爸妈是来他二姐这里的。
临出门时,陈艳青拿着一些一凡从中山带回来的零吃给弟弟,也把新装的电话号码告诉了陈燕来。
陈燕来临走时给了小依晨一个红包,陈艳青说不要,要弟弟学会节约,不要大手大脚乱花钱。
送走陈燕来,一凡说休息一下,两人进到房间,陈艳青抱着一凡,亲了一下他说:“我知道你就是那种嘴硬心软的人,你对我弟好就是对我好,想不到我弟跟着你活得这么好。”
一凡告诉妻子:“如果不是你那姐从中作梗的话,我会做得更好。我也知道你也是嘴硬,其实特别想去你爸妈家。“
陈艳青说:“让时间去冲淡一切吧。只要我们争气,混出点模样给他们看,到时让他们后悔干涉我们俩在一起。”
一凡紧紧地抱着妻子,知道她心里的苦。
一凡醒来后才发现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去安装电视接收器,原来老家的房子是瓦栋的,接收器只有装在背后的山上。
他把买的彩电放在客厅的矮桌上,然后抱着锅形接收器上了山,固定好之后,将信号线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