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画诗瞟他一眼，小脸霍地一板，
“自己猜。”
她能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件事。
毕竟一开始她自己也瞒着穿书重生之事，
夜霆枭对她隐藏伴生体的真实形态，她是能够理解的。
但这个理解可以给朋友，但若是相伴一生的人，肯定是无法接受的。
想想自己的伴侣，连伴生体都假的，那他还有什么会是真的？
所以在无法做到相互坦诚之前，还是保持普通朋友关系就好。
至于她什么时候知道的，
呵，不是要自己先发现才行吧，那就让他自己猜去吧。
夜霆枭，“……”
这回旋镖来的好快。
不过既然是小白白的形态问题，那应该比较容易找到他暴露的时间。
因为他总共也就用过几次另一形态，是哪一次呢？
“我想想，期中考试前诗诗说过，等有空就帮小白白提升，说要给他画一对翅膀，”
“因为白虎的完整体是有翅膀的，可是后来再也没提过。”
“但期中考试我们并不在一个考场，那就没有暴露的机会。”
“期中考试结束后我就去了肖家老宅，更不可能。”
“所以是我离开肖家老宅，去南省水城途中遇袭，你赶来救援那次发现的？”
现在一想其实肖画诗表现的已经很明显了，她身边每个人都得到了提升。
而他，肖画诗却再也没有提过，在不知道他是圣级之前，也没提过。
而韩玲可是得到过两次，在升到皇级之后，又被肖画诗拉升到圣级。
而他连问都没问一句。
不问，是因为圣兽白虎已是顶级，升无可升了。
而他却一直觉得自己瞒的挺好，没想到肖画诗那么早就已知道了。
肖画诗放下手中的刀叉，双手抱臂靠到椅上，挑了挑下巴。
“是啊，当时我们是从飞机上跳下来的，居高临下自然看的很清楚。”
“所以，你想隐瞒的马甲是什么？”
呵，他的马甲也被她给看穿了，就看他会不会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