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女子不得干政!这是男人之间的事!”其中一人粗声喝道,语气中满是不屑。
昭阳如月咬紧下唇,愤恨地瞪了他们一眼,却也无可奈何。
她只能站在一旁,焦急地注视着事态的发展,一颗心仿佛被悬在空中,七上八下。
孙子站在议事大厅中央,环视四周,目光如炬。
他知道,此刻的他如同站在刀尖之上,稍有不慎便会坠入万丈深渊。
荀况的质问,如同一道道惊雷,在他耳边炸响。
大厅内众人的议论,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淹没。
但他却岿然不动,宛如一棵挺拔的青松,任凭风吹雨打,也毫不动摇。
他深吸一口气,一股凛然之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压迫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
“荀况先生,”孙子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口口声声说我‘以战止战’是侵略扩张,可你是否想过,若不联合起来,我们只会成为待宰的羔羊,任人鱼肉?”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质疑他的人,“你们说我‘与虎谋皮’,可你们是否想过,若不团结一致,我们连与虎谋皮的资格都没有?”
他话音刚落,大厅内顿时鸦雀无声。
众人被他凌厉的目光所震慑,一时间竟无人敢反驳。
荀况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缓缓开口道:“巧言令色!你……”
“且慢!” 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荀况的话。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大厅门口。
他身材修长,面容俊朗,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他缓步走到孙子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孙兄,看来你遇到麻烦了。” 孙子转头看向黑衣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田忌?你怎么来了?”
孙子面对荀况的步步紧逼,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
“荀况先生,‘巧言令色’之说,未免言之过早。” 他的声音清朗有力,回荡在大厅之中,“我所倡导的‘以战止战’,并非好战嗜杀,而是为了在乱世之中求得生存之道。百家之地,弱肉强食,若不联合起来,我们只会成为他人砧板上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