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房间后，萧以凡第一反应就是给齐晟打电话。
他最近应该是很忙，以至于他打了好多个都没有人接。
萧以凡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准备放弃按下挂断键时，那头竟然通了。
“喂，萧萧。”齐晟好听的声音通过电流传入萧以凡耳朵，声音和往日一样温柔又富有磁性，但是多了点沙哑的疲惫感。
萧以凡趴在枕头上，听到熟悉的声音，瞬间有股想哭的冲动：“你怎么接那么慢。”
“刚刚在开会，手机放静音了。”齐晟听出对面人的语气有些不对。心头一紧，关切的问道：“怎么了萧萧？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萧以凡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他先好好工作：“没有，都挺好的，你最近很忙？”
“嗯，这个项目涉及的方面比较广，基本上每天都在开会。”齐晟回答时，听筒里传来的背景音十分嘈杂，时不时还有旁人讨论开会内容的声音，不难想象他所处的忙碌场景。
“那你先忙吧！我不打扰你了。”萧以凡心里虽有万般委屈与不舍，还是强忍着，拱了拱鼻子，努力将情绪咽下。
“嗯。”齐晟简单应了一声，准备挂断电话。
然而，过了五秒，电话那头安静得有些异常，他下意识又叫了一声：“萧以凡。”
“嗯？”萧以凡轻声回应。
“你还好吧？”齐晟听出她的情绪低落，放心不下。
“还好。”萧以凡吸了吸鼻子，试图用最平常的语气回应。
“你不开心吗？”他太了解萧以凡了，仅仅一个“还好”，就知道她心里肯定有事。
“还好。”萧以凡依旧重复着这个词。
“你今天有点怪怪的。”齐晟愈发笃定，萧以凡的状态和以往大不相同。
“哪里？”萧以凡佯装镇定，反问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倔强。
“你那边现在时间还早吧，陪我聊聊天。”齐晟放缓了语速，温柔地说道。
“你不是很忙嘛？”
“我说过，工作没有你重要。”
紧接着，他好似换了个地方，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好了，说说吧，是工作不开心，还是其他事情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