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吃起了素斋。
“………………”
瞥了一眼一旁的饭桌,上面满满当当的肉片,陈启内心极度无语。
不是,你俩母子合起来轮流搁这玩贫僧呐?
是人吗?
还摆了这么多盘,这么种类的肉?
当然,贫僧并不是馋了,只是好奇这些没吃过的肉都是什么味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心下吐槽的陈启眼不见心不烦,专心的端起自己的茶饭品尝起来。
出乎意料的,这茶饭竟然还不错。
茶水清香,虽然是山里采摘的野茶叶,倒是不输于那些茶园的名茶。
连带着普通的粱粟饭都变得香甜软糯。
烫熟的小菜也十分的清脆括爽,带着丝缕咸味,吃起来十分惬意。
不知不觉间,陈启硬是干掉了三大碗的茶饭,后补的几大盘烫菜。
见此,也没人恼怒,只欣喜于这素饭菜能合乎陈启的胃口。
饭后,天色昏黄,刘伯钦便引着陈启走出中宅,散步消食,向后院走去。
穿过夹道,有一间草屋,刘伯钦推开屋门,走了进去。
只见那四壁上挂几张强弓硬弩,插几壶箭,过梁上搭两块血腥的虎皮,墙根头插着许多枪刀叉棒,正中间设两张椅子。
刘伯钦邀陈启坐会儿。
后世来的人,怎么可能拒绝这个强弓劲弩的诱惑呢?
陈启欣然接受,与刘伯钦聊起了这些弓弩刀枪,以及背后潜藏着的,刘伯钦山上打猎的故事。
兴到浓处,刘伯钦带着陈启来到一院内空旷处,立了箭靶,亲手教导起陈启弓箭之法。
虽然没多久就因为天色已黑,罢手返回,倒也让陈启好好过了下手瘾。
于是复转草屋,穿屋过后,来到一座大园子里。
丛丛菊蕊堆黄,树树枫杨挂赤。
还有肥鹿黄獐穿林打叶,也不怕人,还凑到陈启身旁好奇察看。
“太保家里,竟还养了这么多獐鹿?”
陈启将手搭在獐鹿的头上,一边摩挲挑逗,一边好奇道。
獐鹿这种动物,胆子忒小,容易受惊,在他那个时代,獐鹿的养殖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