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取药,嘴里还念叨着不停:
“这黄风大王的风可厉害着哩!乃是三昧神风,那风,能吹天地暗,善刮鬼神愁,裂石崩崖恶,吹人命即休!”
“这位长老竟能从这黄风里活下来,只伤了眼睛,怕也有神仙手段啊,都是高人,高人。”
复取取出一个玛瑙石的小罐儿来,拔开塞口,用玉簪儿蘸出少许与猴子点上,口中道:“此药名为三花九子膏,异人所授,可治一切风眼哩。”
又嘱咐他不得睁开,宁心睡觉,明早就好。
既然治疗眼伤,要休整一晚,师兄弟商量一番后,也就此借宿,准备在此休息,明天再去营救陈启。
八戒在借宿的房间里,解开包袱,铺展铺盖,收拾好以后,才请猴子睡下。
见猴子闭着眼睛,摸索着找铺盖,不由得嗤笑一声道:“猴哥欸,你的盲杖哩?”
“你个呆子,真把我当瞎子啦!”猴子闻言,被气笑了对着八戒呲牙道。
八戒也不惧他,捧着个大肚子乐呵乐呵,猴子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心里对救陈启的焦急压下去了几分,摇头无奈轻笑。
这一夜,八戒早早睡下呼呼大睡,猴子则坐在铺上,转运神功,直到有三更后,方才睡下。
次日一早,天光刚破晓,猴子便猛的坐起身,抹了一把脸,睁开眼四处瞅瞅后道:“好药,好药!比我平常看的更亮更清晰了!”
一旁的八戒听见猴子的动静,挠了挠屁股,睡眼惺忪道,“猴哥,大早上的你嚷嚷什么?噫,这是什么!”
原来是那里得甚房舍窗门,但只见些老槐高柳,师兄弟们都睡在那绿莎茵上。
八戒被吓得精神,睁大了眼睛到处张望:“猴哥,我们的马呢?行李哩?”
“树边栓的不就是?行李在你头边。”猴子跃起身子,伸了个懒腰随意道。
八戒见龙马行李没丢,松了口气,才有空抱怨道:
“这家子惫懒也。他搬了,怎么就不叫我们一声?通得老猪知道,也好与你送些茶果。想是躲上头的,恐怕里长晓得,却就连夜搬了。噫!我们也忒睡得死!怎么他家拆房子,响也不听见响响?”
“哈哈哈!”猴子被八戒的一番话笑的出了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