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玲还不放心：“别想敷衍我，我还会找时间来你公司抽查的！”
燕北安敷衍：“嗯嗯，知道了，您随时来。”
反正方寻并不在公司上班。
松懈下来，肖玲反而就感觉到头疼，捂着心口吐了两口气，道：“哎我这气得，头晕，还胸闷，堵得慌，真是不让我省心！”
燕北安忙道：“真不舒服啊？我陪您去医院看看？”
肖玲瞪他一眼：“你们别气我，我就什么事儿都没有！”
燕北安讪讪地，但很快就捕捉到她话里的异样字眼：“我们？还有谁惹您生气了？对了，您怎么突然过来了？找我有事？”
肖玲迟疑了下，道：“其实，我是为了薇薇的事情来找你的。”
燕北安一愣：“她怎么了？”
肖玲看他一眼，问道：“你跟薇薇都挺好的吧？”
燕北安顿了顿，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反问道：“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肖玲抿唇道：“我也不是说对薇薇有看法，相反，我很喜欢那姑娘，跟她相处起来特别舒服，但是……她那么漂亮一个姑娘，在外面是不是有很多人追啊？”
燕北安没想到她会突然说这一点，虽然很惊讶，但是给了肯定答复：“有啊，不过她之前没跟人谈过，至少就我所知，我认识她以来她是没谈过。”
肖玲双眼一亮：“真的？那儿子你是她初恋？”
燕北安呆住，还真的认真想了想，他算不算梁凉薇的……“初恋”？
如果忽略钱财交易这一层的话，那就应该算吧？
但因为掺杂了钱财，所以……不算。
但又不能跟母亲明说，他便道：“回头我问问她，也许在认识我之前她谈过呢。”
肖玲啧了一声，捶了他一下：“哪有特地跑去问女朋友这个问题的！”
燕北安一脸无辜：“不是您想知道的吗？”
肖玲忙撇清：“没有，我并没有很想知道。”
燕北安呵呵：“您到底要说什么？特地过来只是问有没有人追她？”
肖玲心想，梁凉薇朋友圈的内容可能真删了，她又不知道燕北安看没看那条内容，也没有保存何雅秀给她看的那个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