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德希尔很生气,因为他的女儿被人绑架了。
更可气的是,绑架他女儿的人用的作案工具还来自他的创意,这让他一度火气十分膨胀,以至于甚至让他原本温文尔雅的皮囊彻底燃烧成灰。
当然,起码对于锡人来说是这样。
“你们哥伦比亚的特务局对于武器的流通管制如此废物么?还是说哥伦比亚的人才全部保存在莱茵生命或者外卖企业中么?那么你作为哥伦比亚的特工头子是否应该为自己没有尽到的某些责任产生愧疚呢?”
“在查了,在查了”
锡人一边命令霍尔海雅赶快去追查这起事件(加班),一边感叹不知道是哪群不知死活的人又得罪了这个活阎王。
看得出来,这人绝对是进入了生气状态,终于不想演了。
可怜他锡人花了大半夜,先是手下特工连着自己被一锅端掉进陷阱,紧接着收拾完残局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又被一通通讯叫起来干活。
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根零件都在发出不满的嘎吱声,其实主要还是一开始大意了被伤及根本,甚至让他感到有些疲惫。
“这样的感觉多久没有过了?”
还好有霍尔海雅这个王牌特工(加班工具),不然每天要加的班会让他头秃的额虽然锡人现在作为死魂灵理论上来说,已经是个浑身上下一根毛都不剩的秃子了
话又说回来,更惨的大概是那群太岁头上动土的杀手们。
锡人知道有太多的情绪表露对于理智判断是不稳定的,但是今天熬了个通宵的死魂灵说到底还是忍不住小小地幸灾乐祸一下。
金属罐头支起身子,用力的伸了个懒腰:“这下子又有的忙了。”
打开通讯,熟练的拨通那只羽蛇:“喂,霍尔海雅没有,只是又有新工作需要你去监督一下,对,就全都交给你了。”
一次性说完,锡人挂断通讯,在手上时而抛起,时而把玩,似乎在思考着。
直到一缕凌晨的光线透过明显是被霍尔海雅法术卷烂了的窗户洞口处照了进来,在他金属的脑袋上亮起一阵闪光,锡人这才站起身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从吧台里取出一份文件,逐一拍照发给了自己那忠心耿耿的羽蛇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