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体里,可能已经不是他的儿子。
但是那句身体,又拥有和杨过全部的记忆。
她只能不断的告诉自己,杨过是她的儿子,而母亲对儿子的爱,应当是无私、纯粹的,绝不应当变成任何超越界限的情感。
穆念慈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从这种无休止的思绪中抽离出来。她要重新找回那份理智的自我,不能被这些禁忌的念头所困扰。
忽必烈见穆念慈想事情想入了迷。
也是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
他挠了挠头,干笑着说道:“杨母,说笑了,这点小事,我自会处理好。”
穆念慈没有再多说,转身离开了营帐,只留下忽必烈站在原地,陷入了长久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