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余北漠这样说,江时的睡意顿时全无,他把余北漠环在他腰上的手给扯开,把自己脑袋下的枕头给扯下来,塞在两人中间隔开,不让余北漠有下手的机会抱他。
江时不明白余北漠说这种话有什么意思,他什么都不会,腿脚又不方便去那里干嘛,跟他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吗。
况且余北漠去上班不在家的这一小段时间里是江时难以得到好不容易可以自己歇会儿,透口气的独处时间,不用对着余北漠那张喜怒无常的脸,和变化多端的情绪。
本来他在面对余北漠的时候就已经让他感到筋疲力尽,压抑了,他是有多想不开才会同意余北漠这个对自身没有一点好处的提议啊,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要跟余北漠待着,他还活不活了。
当下立即拒绝道:“我不去,我去了能干嘛?难道要我像上次一样陪你去那个什么狗屁宴会一样被人当面嘲笑吗?我真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非要看我被别人羞辱才能满足你那变态的心理对吗,余北漠你真的很坏你知道吗。”
余北漠低笑了下:“对,我很坏,不过江江这次你真的是误会我了。”
说着他伸手把江时放在两人中间的枕头抽开,重新塞回江时的脑袋下,江时都来不及反应又被余北漠揽在了怀里,他气急,觉得余北漠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过,一时挣扎得厉害:“你干嘛!谁允许你碰我的,放开!”
江时的挣扎只能说是徒劳,余北漠毫不费力的用腿压住他乱扭的身体,用手钳制住他不断推开他的手。
江时现在就像是被人用绳子捆绑住全身一样,动弹不得,江时气得直喘粗气:“你还敢笑?!还说我误会你,你就别狡辩了,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被别人嘲笑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外面受委屈了就只能找你帮我出这口气,让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能依靠,只有你才能帮我,你想利用这种招式将我的心给攻下来,让我对你产生依赖,好像这个世界上就只要你才会对我好,只有你能帮我,别人都是坏人,除了你以外没人能帮我一点,让我永远都离不开,从而心安理的的对我提出一系列的要求,顺便将你对我做过的种种坏事一笔勾销,反过来我还得对你感恩戴德呗?”
“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余北漠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