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沉寂了很久,撑在地上的手一直捏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好让自己能清醒一点。
直到江时说累了,倒在床上细细的喘着气,他也没有反驳一句。
脸上的笑意早已消失。
不满,不甘的情绪全部显现。
‘咚咚咚’
卧室的门被敲响,保镖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余先生,有位叫郑煊辉的客人来访,说是江先生的朋友,要不要放他进来?”
郑煊辉这三个字落在余北漠的耳朵里,他的眼睛瞬间染上了一丝光亮,他抬头看向江时,病态又疯狂:
“江江事实真的改变不了吗?那现在呢?你是要自由,还是要你的朋友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