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煊辉的语言攻击对余北漠来说毫无杀伤力,余北漠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为首的警官陈立看见余北漠从楼上下来后,立即进入状态,简单明了地告诉余北漠自己来的原因:“余先生你好,有人举报你非法囚禁,我们是上级派下来调查这件案子的,希望调查过程中余先生能配合我们,实话实说不要有所隐瞒。”
郑煊辉腿被打伤的那一天,被余北漠安排的人送回家后休养了一个星期才得以从床上下来,站在地上行走,虽然不太利索,但对郑煊辉来说已经足够了。
郑煊辉来东临找江时的那一天,在别墅门口突然被几个穿黑色西装的畜牲用铁棍一下子把他给挥打在地,还摸不清楚什么情况呢,紧接着第二棍子又落了下来,疼得他两眼冒金心,趴在粗粝的地板上,冰冷的雨滴像是针一样砸在他的身上,又疼又冷。
天知道他到底是惹了谁要被这样子对待,他只是一个来找朋友聊天叙旧的普通人罢了。
缓过那股眩晕的劲后,郑煊辉扭头想要看清楚站在他身后打他的畜牲长什么样,就看见那人手上举着铁棍,看样子是想要再打他一棍,不明所以的他气得破口大骂,说他招谁惹谁了,凭什么打他,操你大爷的,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郑煊辉秉持着既然他都是要挨打的,与其沉默不语像个窝囊废一样挨棍子,还不如做个有骨气的窝囊废,怎么着都得骂回去几句,总比白白挨揍来得强的道理。
又狠狠地骂了他们几句,当第三棍快要落下来的时候,他的心还是咯噔了一下,心想完了,这一棍下来他这腿是彻底废了,以后就再也不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走路了。
心里害怕极了,可强烈的自尊心让他说不出一句求饶的话,他扭头回去,趴在地上,准备默默接受这一棍可以让他变成残废的最后一击。
他的脸上的五官因为害怕紧张全部用力的挤在了一起,可等了很久身上都没传来铁棍落下的触感,身后没有一点动静,这可太折磨郑煊辉了,这样漫长的等待比直接把他杀了还难受,磨磨蹭蹭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鬼点子,他真想回头大声吼出来,要打就给他来个痛快,在这儿墨迹什么呢!
他这么想的,也就这样喊了出来,正当他以为他会为此遭到更猛烈的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