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姨你别说了,我头晕,你先出去吧,饿了我会自己下去吃的。”
江时拒绝的很果断,秋姨也不好说什么,她知道,江时要是真的不愿意吃,你就是把他的嘴巴掰开强塞进去,他都能给你吐出来。
她也知道江时和余北漠之间的关系并不正常,一种强迫与被迫的关系。
秋姨没再强求,“好,江先生,等你饿的时候到楼下找我,我给你做。”
“好。”
秋姨离开后,整个二楼就又只剩下江时一个人,脚上的铁链被解开,他得到了在这间房子自由走动的权利。
他走到窗户前,往楼下看,看到有不少的保镖在院子的周围走动,严控把守着,好像他会长翅膀飞走一样。
江时认为余北漠简直是多此一举,他根本就没想过要逃走了。
一年前他被余北漠这样囚禁,虐待的时候他没有想过死,那个时候的他还有希望坚持下去,可现在没有了。
独自生活的这一年里,他生的希望早就被耗尽了,能活着,但也不怕死,他的生活无聊的可怕,心中更是虚无。
更何况他现在还被余北漠给逮回来了,既然他在乎的人再也想不起来他,他也就没什么好留恋的了。
江时把视线从窗外收回来,无意间瞥见了院子墙边种的玫瑰花苗,他离开的这一年时间里,它们依旧没有要开的迹象,长的倒是越来越结实粗壮了,不过这跟它都没关系,他不在乎也不关心。
江时彻底收回视线,转身走到门口处把卧室的门给锁上,再把余北漠放满工具的柜子给挪到门前抵住,然后是床,一切可以挪动的东西都被他用来抵住门口。
把这些东西搬完,江时已经没有力气了,坐在地上缓了好久才重新爬起来往浴室走去。
他打开浴缸的水龙头,默默的看着水慢慢蓄满,他淡定的坐进浴缸里,看着被他带起微微荡漾的水波,低头打算把自己给淹死,刚在水里呆了两秒种,在海里窒息的恐怖之感快速升起。
他不想再经历被水灌满全身的那种经历了,那种滋味真的很难受。
坐在水里思索了几分钟,他才从浴缸里出来,走到洗漱台,拿起用来漱口的玻璃杯,敲碎,捡起一片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