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一个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人过得怎样都与他无关,他也不在意。
他在意的只有怎样才能挣到更多的钱,把爷爷照顾好,能多陪爷爷开心一天是一天,其他的就什么都不重要了。
而江时的突然出现让他的思想出现了一点改变,这份改变也只单单是为了江时。
这种感觉很奇怪,从见到江时的第一眼,就有一种莫名的好感在大脑产生,像是吸铁石一样,产生了亲人般的牵挂。
是奇妙的,是难以言说的,像是天生就具备的,是单纯的,没有一丝杂念的。
就只是单纯的想要对江时好,不求回报的那种,看不得江时受苦,想象的也不行,可在这当中,郑煊辉总觉得江时身上少了一种东西,至于是哪种东西,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并且这种感觉在他心里越来越强烈。
江时跟郑煊辉聊完,把手机仍在一边,呈大字形仰躺在床上,琢磨着待会儿怎样说服余北漠从而顺利的见上郑煊辉。
‘江江你真的该吃药了。’
余北漠的声音像是死神一样,出现的毫无预兆,把正在聚精会神思考的江时给吓了一大跳,差点心梗而亡。
江时忍无可忍的闭了闭眼,从床上坐起来,满脸疲惫的看着一手拿药,一手端水的余北漠。
有时候江时真的怀疑他上辈子是不是刨了余北漠家里的祖坟了,这辈子要被他折磨成这个样子。
除了这个,他再也想不出比这个还要合理的理由了。
“江江你发什么愣呢,你要是不想自己吃的话,那我喂你吃好了。”
余北说话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走到床边坐下,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空出来的手拽住江时的胳臂,把人从床的中间拉到床的边上。
在江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捏住他的下颚,打算强制给江时灌药。
江时没有防备。
药一下子就被余北漠给灌了下去,然后迅速拿过床头柜上的水给江时喝,因为过于着急的原因,有几颗小药丸和水从嘴角给洒了出去。
其余的全部被江时给吞了下去,余北漠这才松开了点力道。
还在装好人帮被水呛到的江时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