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浔用十分欠揍的语气对容怀州道:“父亲,您想让我死你就直说嘛,大大方方的,不用兜圈子,
那宸王殿下何许人也,你让我去监视他?”
“哦——”
容浔拖长声音:“还是你不想活了,想拉上全家给你陪葬啊。”
“逆子——!你敢这么对你亲爹说话!!”
容怀州绕过桌子走到容浔面前,举起手就要打下去。
“父亲。”
容浔不慌不乱的望着容怀州;
“你可想好了,这巴掌打下去,等会儿出去你该怎么和宸王殿下交代。”
“你———!”
容怀州一个习武的人,身强力壮;
却被容浔气的嘴唇发白脸色发青。
尤其是望着容浔这张酷似他娘亲的脸,他更气恼了。
容浔见容怀州举着的巴掌久久落不下来;
笑道:“不好意思啊,您这要求我还真不能答应,
你要实在想知道宸王殿下平时都干什么,干脆我叫他过来您亲自问怎么样?”
“混账———!!”
“混不混账的我也是您的种不是,得了,您要没事我就先走了。”
容浔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站住——”
容怀州阴沉的声音在容浔背后响起;
“你若是不答应,我就让人把你娘亲的牌匾沉到城外的臭水沟中,让她死也不得安宁!”
窗外呼啸的风声突然静止了。
容浔缓缓转身,平静的脸上让人看不出一丝多余的情绪;
容怀州想用这个东西威胁他,怕是找错人了。
“您尽管去扔吧,什么时候扔你通知我一声,我好多叫几个人去敲锣打鼓,告诉全京师的人,永安侯您的壮举。”
说完,容浔不管身后气到发疯的人。
推开房门带着人往前厅走去。
对于他来说,牌匾什么的只不过是一块木头而已。
容浔的娘亲若在天有灵,
相信也不会愿意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诺言以身涉险。
到前厅时,刚好遇到众人簇拥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