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容浔不禁笑出声。
澹台肆听到他的笑声也不自觉勾起唇角。
“王妃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
“嗯也没什么,之前以为王爷是大直男一个,
相处下来发现王爷其实挺浪漫的,有时候情话还说的一套一套的。”
总之,特会撩拨人。
澹台肆捏了捏容浔的手。
“王妃又在说本王听不懂的话,
说起来,你有时候说的许多话本王都不能理解,
这都是看话本学的?”
“这个嘛”
容浔伸出手指点了点下巴。
故作玄虚道:“臣以后慢慢给王爷解释,总之王爷明白一点就好,臣说的都是夸奖你的话。”
澹台肆挑挑眉。
“本王可听不出来,不如”
他露出一抹不正经的笑容。
将脸凑过去。
“不如王妃亲我一口,就当是在奖励本王了。”
如此明目张胆的占便宜。
也就只有澹台肆能想得出来。
容浔伸手挡开澹台肆的脸。
“王爷莫不忘了我们还在狩猎,这种事还是回府再说吧啊!”
话音未落。
澹台肆突然抱着容浔往旁边一偏。
两人重重从马背上摔下来滚落到旁边的灌木丛中。
方才还在站的笔挺的这匹黑马仰头对着空中嘶厉的长鸣。
下一刻。
便重重的倒地,砸起周围的枯叶和尘土。
“王王爷”
容浔搭着澹台肆的胳膊急忙起来。
一眼便看到马匹身上插着的几支羽箭。
“这这是怎么回事?”
容浔不相信有人会眼瞎到将宸王的马匹当成猎物射杀。
唯一的可能就是
四周的安静的可怕。
澹台肆将容浔护在身后。
一点一点的倒退。
“容浔,听好了,待会儿本王叫你跑,你就跑——”
“我”
咔嚓———
一道枯树枝被折断的声音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