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人走到光线之下。
待杨寅看清他的脸那一刻。
浑身的血液都褪了个干干净净。
“宸宸王殿下”
他一下子跪在地上。
“下下官参见宸王殿下!”
澹台肆没管跪着的人。
他急忙走到容浔面前。
望着奄奄一息的人。
心中的怒火升腾而起。
他小心翼翼地拿开容浔身上地铁链。
双手放在他的腋下。
慢慢将人抱下来。
“容浔。”
感受到熟悉地气息。
容浔慢慢睁开眼睛。
他抬眸看着澹台肆。
见人完完整整地站在自己面前。
容浔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地了。
“你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
澹台肆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来盖在容浔身上。
见他满身伤痕。
他一时间不敢碰怀里的人。
“对不住,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容浔靠在澹台肆怀里摇摇头。
“我我就知道你会平安的,容轩说的那句话就是在放屁”
澹台肆并不知道容轩对容浔说过什么话。
容浔此刻的样子只让他心疼的厉害。
“先别说话,我带你回家。”
澹台肆轻轻抱起容浔。
像是对待一个极其易碎的瓷器。
紧张的护在怀里。
容浔下意识伸手揽住澹台肆的脖子。
手不停的摸索着他脖子上裸露出来的皮肤。
很凉,上面有许多汗珠。
琼州距离京师路途遥远。
快马加鞭也要七天左右才能赶到。
短短三天时间。
澹台肆是怎么赶回来的?
“很辛苦吧”
容浔忽然轻声道:“你受累了”
他将另一只手贴在澹台肆的心脏处。
唤了一声:“阿肆。”
“”
澹台肆眼眶一热。
他低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