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浔:“”
他假装咳嗽两声:“臣臣怎么会去那种地方,王爷多虑了。”
“那就好。”
澹台肆说着忽然转移话题;
“说起来,王妃身边那个叫文喜的小厮怎么还没有回王府,
虽说他是你的奴才,但卖身契可是在王府,要是私自逃了被查到,下场可是很惨的。”
说起文喜,容浔心里一阵难受。
表面上却还要将澹台肆应付过去。
“难为王爷还记得文喜,不过王爷大可放心,他不会出逃的,只是家里人重病,他实在走不开。”
“倒是个有孝心的人。”
澹台肆主动给容浔倒了一盏茶。
他将茶盏慢慢挪到容浔面前,借着烛光细细打量着容浔有些苍白的脸。
沉声道:“王妃怎么了,看上去心情不佳啊。”
“我没事。”
容浔没忍住说道:“就是好久没见文喜了,有些想念他。”
也不知道文喜在容怀州手上怎么样了?
澹台肆揭开茶盖慢悠悠拨弄着水上漂浮的茶叶。
轻声笑道:“看不出来王妃和你那小厮的关系那么好,
本王忽然很好奇,若你那小厮哪天出了意外,你会如何?”
“!!”
容浔猛地抬头望向澹台肆。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本王只是随口问问,见你和侯府的陪嫁丫鬟不亲近,对文喜倒是很不错。”
容浔沉默了一会儿。
缓缓开口:“文喜从小和臣一起长大,关心臣护着臣,臣对他自然要特别一点。”
“人待我何,亦待人何,王妃这性子本王喜欢。”
喜欢?
容浔诧异,澹台肆喜欢他———的性子?
这会儿,长廊上换灯的下人将快燃尽的灯换下来。
又重新挂上新的。
外面的光线时暗时明。
澹台肆的面容也跟着在忽明忽暗的环境中清晰又模糊。
他凝望着容浔的双眼;
轻声问:“本王的问题王妃还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