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告退。”
容浔一头雾水的望着两人。
“王爷,商大夫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
澹台肆目光在容浔身上来回扫。
这几日容浔病着,他的头发并没束起来,而是随意的披散着。
一头长发如瀑布般垂下来,额前几缕碎发随意散落;
随着容浔抬头的动作轻轻飘动。
第一次见到容浔时,他也是如同现在这样。
长发随意披着,只是那时候他束了发。
再看容浔的双眼,平日里总是充满活力的双眼此刻像是蒙上了一层雾。
像极了一只在丛林深处迷失方向的小鹿。
可怜、又惹人怜爱。
澹台肆喉结上下动了动。
下意识捏紧拳头。
总觉得身体里慢慢沈腾起一股燥热。
容浔被澹台肆看的浑身发毛。
“王爷,你盯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
澹台肆突然轻声笑了笑,他靠近容浔。
“本王只是在想,待会儿要帮你洗澡药浴澡的事情。”
“帮我——洗澡!”
“王妃少说了两个字,是药浴澡。”
容浔嘴角抽搐了几下,重点是少说几个字的问题吗?!
重点不应该是澹台肆要帮他洗澡吗?!
容浔赶紧慌忙拒绝:“不敢劳烦王爷,我自己来就行。”
但他越是抗拒澹台肆越是兴奋;
“不麻烦,本王很乐意伺候王妃。”
容浔内心被苦涩的泪水淹没。
可是他不乐意!
“您是王爷,怎么敢劳烦你伺候我这个平头小老百姓呢。”
“王妃说的哪儿话,我们可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