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了大半张脸了。
脚步虚浮,说话有气无力。
连骂他一句都要喘三口气。
这换谁来看了,都觉得面前这人命不久矣了。
这家伙怕不是纵欲过度了吧。
也不怕哪天死在京师的某家春楼里,
平白还给人带去晦气。
“喂,你好端端的怎么搞成这副模样了?”
容浔将容轩的脸拍的啪啪作响;
“我说你好歹是世家公子哥,整天在我的酒楼里赊账说出去不好听吧?”
“赊账?”
容轩艰难的咬出这两个字。
古怪的笑起来:“容浔,你只是容家一个下贱的庶子,
若不是你走了狗屎运,现在恐怕早就不知道烂在哪条臭水沟里了,
谁容许你对我这么说话!?”
他挣扎着:“我告诉你这这酒楼是母亲名下的,
我想来就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自家东西我还付什么钱!”
他咬着牙说完这几句话。
容浔都快感觉他要断气了。
不免觉得好笑。
曾经那么看不起他的人,现在倒把自己活得烂泥一般。
“喂——容轩,你搞清楚,这酒楼现在是我的私产,
你来我的地盘吃喝不说还三天两头砸东西,
就你这行为;
我就是把你送去官府也是合情合理。”
容轩其实没太听清容浔的话。
但官府两个字倒是听的真切。
他瞬间在地上剧烈的挣扎起来。
“你敢送我去官府,你敢送你的兄长去官府!你狼心狗肺!!”
“有事知道你是我兄长,没事就指着我的鼻子骂贱种。”
容浔低头直视容轩。
眼里闪过一抹寒光。
“如此卑劣的人,也是少见。”
他推开厉声喝道:“昌宁,将人扭送去官府,想要放人就要永安侯府的人来将账目结清。”
“是——”
容轩拉出去时被不少人看到。
其中站了一个书生模样的人。
看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