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此景摇摇头。
叹道:“世态炎凉呐,飞黄腾达之后便忘了自家人了,连亲兄长也送去官府,还有天理吗?!”
众人见他说此番话。
不免和他拌几句嘴:“这位公子怎么说话呢,刚才那容三公子不还砸了你的包袱吗,
王妃处事公正,不偏自家人,怎么你反倒说起王妃的不是了?”
“哼——”
书生不屑的展开折扇摇着。
“小生读书十几年,自是比你们这等凡夫俗子懂得许多。
自认为,一个人若是连自己亲人都不维护、仗着自己身份不一样了,就着急撇清家里的人,才是真畜生。”
“哎你这人,书莫不是读到狗肚子里了吧,你”
“大娘何必与他争执。”
人群中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
清鹤不屑的瞧了那书生一眼。
“常言‘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这种人眼瞎耳聋之人不必和他多费口舌。”
书生被这么一骂;
气的跳脚。
“你你你你有辱斯文!你莫不是这王妃的走狗!”
“非也——”
清鹤冷冷望着书生;
“在下只是见不得蠢人在此处犬吠,平白污了旁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