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
容浔语气里带了些遗憾。
“我还想着许久不见她了,这次能好好聚一聚呢。”
说完。
容浔又赶紧补充::“不过没关系,等姝华忙完了再聚也是一样的。”
他仰头借着模糊的光线望着澹台肆的方向。
扬起一抹笑:“对吧阿肆。”
“”
澹台肆转身望着窗外那棵半黄的楠木。
低声应了个‘嗯’字。
澹台肆和容浔回到王府。
府中上下忙着准备为二人接风洗尘的宴席。
沉寂许久的王府今日变的热闹非凡。
院中小径到处是杂乱的脚步声。
澹台肆将文喜和朝露带到院中。
望着紧闭的门。
他还是下意识压低声音:“姝华的事情先不要告诉王妃。”
二人知道容浔如今身体不好。
将澹台肆交代的话实打实的放在心上:“王爷放心,奴婢们定将此事瞒的死死的,绝不会对王妃泄露半个字。”
澹台肆微微点点头。
疲惫的揉了揉眉心:“交代下去,王府上下的人都不允许对王妃提及此事。”
文喜有些顾虑:“府中的人有王爷的吩咐自然是不会多嘴,怕的是外面的人”
“王妃这些日子不会出府。”
有澹台肆这话。
文喜放心了许多。
他还总担心的着小公子许久不回京。
会想着出去看看呢。
交代完此事。
澹台肆对二人挥挥手:“先退下吧,半个时辰后再进来伺候。”
朝露和文喜对视一眼。
一道行了礼:“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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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阳节的第二日当晚。
宸王府摆了好几桌宴席。
这一晚热闹了许久府中的人才散去。
澹台肆差人将喝的酩酊大醉的赵忍冬送回去。
望着远去的马车。
澹台肆一个人在风中立了许久。
今晚的宴席他不敢让容浔待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