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葑特地到了部里办公室要了一个大箱子装信,带回来的时候,还用绳子给系地整整齐齐,生怕信从中间漏出来了。
顾葑现在把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的箱子绳子打开,露出里面的信。
“都装满了啊!”顾玉惜喃喃自语。
“这是边臧那边的信。”傅明珠从最上面拿了一封信,轻声地说道。
“还有海岛的信。”顾子深眼尖地拿出了一封信。
“从南到北都有啊。”老爷子乐呵呵的,“咱们明彦的书写得好,全国读者都来信了。”
顾子深笑着补充说:“我姐夫的书好看,就是没想到才发售没多久的时间,居然就有这么多的信。”
而傅平的眼睛发亮,喉头也有些发紧,“这些都是给明彦的信?会不会有给别的作者的信?”
“那不会的,亲家,您看上面都写了转交问潭,也就是女婿的笔名。就是给他的。”顾葑说道,“一共是两千一百二十九封信,这里面有六十封信是拆开了的,因为没写让问潭’收,编辑部的人拆开看了,确定是给女婿的,就放到这里了。”
老太太端着水果从厨房里走出来说道:“这么多的信,子深搬到书房里,在书房里面慢慢拆信看。”
房子是六室一厅的格局,老爷子老太太一间、顾葑和裴琼芳一间、一间最大的屋子分成了两个小房间,分别属于顾子墨、顾子深,秦岁岁和顾玉惜一人一个房间,还有一个房间就是书房。
以前孩子们都在上学的时候,书房是他们写作业的地方。
随着顾子墨参军,秦安安毕业,顾玉惜毕业,顾子深在自己的小房间学习也就够了,这个书房就成了老爷子专用的书房,里面还设了一个茶桌。
老爷子在部队上征战,天南海北都有战友,那些活下来的战友,也在全国各地做干部,来到京城,就会到老爷子这里聚一聚。要是来人了,书房里还设了行军床,拉开就可以睡人。
现在老太太就提议,让傅明彦到书房里拆信。
“不用不用,玉惜的房间里就有书桌。”
“哎,去书房!”老爷子的笑声爽朗,大手一挥直接做了决定。
“书房就是正正经经让人写书用的,那里位置宽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