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我的错……”

    他拿过车上多余的头盔,替陆河带上一起去往医院。

    就在摩托车启动的那一刻,温蔓的惊呼声透过马达声传来。

    “天哪,阿琤你流血了,你快捂上眼睛,我带你去医院!”

    头盔里,陆河的面上满是苦涩。

    心中比夜晚的冷风还凉。

    温蔓查看完容琤的伤口,不顾愧疚,把容琤拉到车旁处理伤口,对着一旁的陆河道。

    “不管你信不信,今晚是我下意识的反应,不是故意要害你。”

    “阿琤晕血,我要先带他去医院,你没什么事就先回家吧。”

    好久,温蔓都没听见陆河的回应,便抬头望去。

    哪里还有什么陆河?

    温蔓手中动作一顿,便听到容琤解释到。

    “陆先生,刚刚已经走了。”

    走了?

    温蔓说不出来心里什么滋味,只是看着容琤的伤口便觉得触目惊心。

    “算了,他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