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地找到了当初工作的感觉。

    虽然只是粗浅的指明大致方向,但却也慢慢的投入了工作。

    历经三年,这何尝不是新的体验?

    十一点,他含了口热水合上电脑,步入卧房准备休息。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陆河拧眉。

    这么晚了,敲门的是谁?且声音这么大,不怕打扰邻居休息吗?

    一时间,陆河将门外的温蔓当成了敲错房门的醉鬼。

    温蔓站在房门外愈加焦灼。

    敲了这么久还没动静,难道不在家?

    这个念头甫一出来,她就更加急切,就连垂在身旁的手都握起了拳头。

    “陆河,你是不是想……”

    “吱呀……”

    房门打开,一股熟悉的男士浴液味道传来。

    温蔓嘴里的话这时才慢慢飘出。

    “……死……”

    陆河:“?”

    他有些诧异地看向温蔓。

    他又做什么了,气得温蔓大半夜来咒他死?

    可还没等他反省出原因,就见温蔓一下闭上了嘴。

    十分诡异。

    “你,干什么?”

    陆河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碰巧正主听到了说他的坏话,温蔓面上闪过一丝窘迫。

    可想到了什么,她忽然发难,一把推开陆河,走进房间。

    陆河就那么维持着开门的姿势站在门口,眼见温蔓如扫荡的土匪一般进了屋子。

    接着就看到温蔓打开了厨房门,打开了卧室门,打开了浴室门……

    陆河租的公寓不大,但厨房卧室一应俱全,除却客厅,一共四个房门,统统被温蔓打开了个遍。

    中间,陆河甚至还贴心地关上了大门。

    毕竟走廊里没有房间那么温暖,长时间站那怪冷的……

    温蔓搜查完了所有的房间,见到没有人,才缓缓的吐出一口气。

    还好,没被她发现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可为什么那么久才开门?

    温蔓眉头一竖,转头冷眼看着陆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