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一眼身后紧闭的门,不由得轻声感慨。

    另外一个侍者听到他说的话,连忙举起食指竖在嘴前。

    “瞎说什么?温总已经要跟别人结婚了,肯定不想听到这些。”

    “再说,之前这个陆先生对温总死缠烂打的,温总让他来布置婚礼现场,肯定也是为了警告他。”

    守在门口的侍者点了点头,脸上浮现了一丝嘲讽的笑意。

    “这个舔狗当得可真失败,舔到最后还一无所有。”

    另一个耸了耸肩。

    “有钱人哪有那么好糊弄?像他这样的,温总见多了!”

    两人相视一笑,下意识的了一眼门的方向。

    身处在这种豪华酒店工作,总能听到许许多多八卦。

    不是什么总找了小秘被正牌夫人抓住,就是小白脸舔着脸抱富婆大腿。

    听得多了,也不足为奇了。

    而陆河,就是易江八卦中最为知名的小白脸。

    如今温蔓都不在意陆河,还会有谁在意?

    他们没见人下菜碟,去莫名的欺负陆河就算好的了。

    在他们看来,不过是挣钱嘛!不丢人!

    厅内。

    陆河脱掉了外套,沉默地把材料摆好。

    他距离门不远,门外那两个侍者刚开始还有所收敛,后来越来越大声。

    以至于他在门内也听得清楚。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什么反应。

    把玫瑰的根茎处理适宜,又摆放到存有花泥的玻璃罩子中,他机械般的一个接一个的重复着。

    他刚痊愈,身体还没有彻底恢复好,在做了三个小时后,后背已经微微发汗。

    刚刚有侍者送来水,他喝了一口。

    又继续投入制作。

    疲乏之时,他看着还剩下的几桶玫瑰苦笑。

    “温蔓,你是会折磨人的。”

    整个大厅,只有他一个人在忙碌,其余的布景,似乎温蔓也不着急。

    “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全做了吧?”

    陆河摇了摇头,很快就抛弃了这个荒谬的想法。

    温蔓旨在折磨他,要他完成所有的布景,他也没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