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被吹得飘扬。
刚才温暖的宴会出来,一时间温蔓身上都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执行管家将人带到位置,对着两人沉声道。
“夫人正在宴客,还请两位等待。”
说完,她拍手,一个女佣装扮的人碰上了一壶茶放到桌子上。
“这是我们夫人特地叫人冰萃的绿茶,这个时节喝最为爽口。”
容琤看向托盘,发现茶中浸满了冰块,若是真喝上一口,怕是要冰掉大牙。
至此,舒槿什么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两年前的一个寒天动冻地的晚上,她的儿子被温蔓像狗一样耍到外面站了两个小时。
既然如此,舒槿为什么不能约上两人站在楼顶吹吹风呢?
要知道,现在这个时节,可比冬天温暖多了!
容琤面露苦涩,转头看向温蔓。
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报应不爽啊!
温蔓显然也想到了舒槿将她叫到楼顶上的原因。
面上浮现出了一丝嘲讽。
还是豪门望族的夫人呢!心胸竟然如此狭隘!
真是令人不齿!
可她再不齿,她也不敢下楼,生怕再得罪周家。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温度越来越低。
温蔓早就被冻得瑟瑟发抖,容琤见状,也早就将自己的外套递给了她。
可即便如此,也依旧无济于事。
温蔓冻得牙齿打颤,心中已经将陆河极其一家骂了个遍。
可她不知道,舒槿早就来到了一旁的玻璃花房中。
玻璃是镜像单面的,具有良好的隐私性。
因此,她在花房里能看见温蔓,而温蔓却窥探不到花房里一丝一毫。
舒槿坐在凳子上,看着瑟瑟发抖的温蔓。
不由得冷笑一声,对着身后的执行管家道。
“要不说鞭子不打到自己身上不知道痛呢!”
“你看看她冻的那个德行,这么点风就受不了了。”
“想当年我儿子冻得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这点程度算什么?”
执行管家冷眼注视这一幕,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