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琤这么说,温强便知道查不到他们的真实踪迹。
此时温强还被迫在楼梯上站着。
他怒视容琤,咬牙切齿道。
“你……很好,好得很!”
“我问你,温蔓去哪了?!”
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整收完毕。
容琤将自己的行李箱竖起,准备慢慢地往外走去。
“不清楚。”
也无可奉告。
他走到门口,打开大门的同时,对着温强微微一笑。
“温伯父再见。”
接着,在温强等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出温蔓的别墅。
容琤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天空。
此时,阴云遍布,狂风大作,实在算不上是一个好天气。
但此时,容琤的心情却无比的轻松。
心中的重担一经被放下,整个人都通达了不少。
温蔓已经不在此处,容琤对这里也没什么留恋的,拎起行李箱大步走到车上。
汽车起步,音乐声缓缓流淌而出,在容琤的耳边,未尝不是新生活的奏响。
手机消息音不断地响起。
容琤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便放下。
从发布和温蔓的离婚消息开始,他的消息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不是亲朋就是好友。
容琤放下手机,一个都不想面对。
他启动车子,是朝着回家的方向。
虽然家人都已不在,但家仍是家。
……
而正处于消息漩涡中的温蔓本人,此时站在周家的大门前。
她之前在南部就剪了短发,回来这段时间,头发因为不注重打理而变得杂乱粗糙。
或许是为了不引人注目,她戴了一顶鸭舌帽,上身一件短款皮衣,下半身穿着牛仔裤搭配长筒靴。
衣服是几年前添置的,现在穿在她身上,略有些肥大,但却也传穿出了另外的感觉。
温蔓透过大门,看向院子中远处的小楼。
上一次灰扑扑离开周家时,她曾经看到陆河在那栋小楼里拉上窗帘。
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巧合,让温蔓知道了陆河如今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