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维持他生命的机械仪器大大小小地堆满了他整个房间。
现在他人已经不在,医疗机械也随着撤出,转而露出了房间的本貌。
容琤也没走进多少。
而是将身后的门合上后,看向墙壁上容华胜的照片。
这张照片是容华胜胜年所拍,丝毫没有最后病弱时的样子。
容琤张了张嘴,如容华胜就站在面前那般,轻声道。
“不是我把公司让出去的喔,他们来抢的,我就顺手给了。”
“你可别怨我,我本来就不太擅长这个。”
说完,他心虚地扫了一眼照片,跟禀告完事情一般转身出去。
舒了口气,容琤回到房间,开始收拾他的行李。
肩上最后一个重担已经卸下,老宅也能交给中心的佣人们保管。
而他,则将要开始他的人生了。
容琤忽然讽刺一笑。
忽然想起当年姿态决绝的陆河。
此时他与陆河当年那般无所羁绊,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随风流动。
可陆河却认祖归宗,身边也有了爱人,再不是无所牵挂。
“真是好一个命运呐。”
容琤感慨一声,继续收拾起他的行李。
……
保姆车内,刚刚为首闯进容家的两个男人共乘一辆车。
高大男人敲着二郎腿,语气十分糟糕。
“刚刚我说容琤你拦我做什么?”
“一个没本事的小崽子,我说他几句都不行了?”
高瘦男没理会他的臭脾气,显然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他好声好气地解释道。
“你觉得容琤没什么倚仗,可容华胜就这么一个儿子,知道容琤不是经商的料,还把公司传给了容琤,你以为他就没想过有这么一天?”
高大男人皱眉。
“什么意思?”
高瘦男叹了口气,继续道。
“容华胜死之前可是转了不少股份给容琤。”
“现在容家,明面上看着容琤持股最多。”
“可实际上容琤的持股比明面上还要多。”
“能从他手里抢过来董事长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