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了鞋,闻惢往客厅里张望了一下:“绫竹呢?怎么不见人影?”
将她们采购的东西拿到茶几上看了看,灰羽矜持的咳嗽了一声后回道:“我们俩刚刚补了个觉,现在她还在睡,我等会去叫她。”
听到这话,一直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的童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哼笑,带着些许调侃意味地说道:“你其实完全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们小竹正在睡觉,前面加上你们一起补觉那句话真的很多余哦。”
灰羽挑衅的看了她一眼:“那是我老婆,我就是要炫。”
童堇不屑:“人家承认不承认还未可知呢。”
接着,她又毫不留情地补充道:“而且,人家小竹早就有未婚夫了,你这样横插一脚,分明就是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说真的,我都替你感到羞耻。”
挑出来几盒车厘子,灰羽拿去厨房清洗,反驳声音远远的传入客厅:“什么叫小三,你说话也太难听了,那只是商业联姻,小竹是被迫的好不好,我们的关系就是梁与祝,你该抨击的是封建余孽对小竹的压迫和那跟马一样棒打鸳鸯的小白脸未婚夫。”
童堇忍不住插话道:“容我说两句公道的,你口中那个‘跟马一样的小白脸未婚夫’人家二十来岁就已经身家上亿了,光每个月纳的税就是你两年的工资。”
端着清洗好的车厘子走出来,灰羽对她说的话不屑一顾:“这更代表了他是个资本家,站在广大人民群众的对立面。”
“而且你所说的话语确实给予了我一丝全新的思考方向,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在接下来的几日里寻找一下在税务局工作的好友,让人帮忙查一查那小白脸的账目情况,好好审视一番他是否依法依规地缴纳税款。”
童堇不客气的抓起两个车厘子塞进嘴里吃的腮帮子一鼓一鼓:“你在d国那边当雇佣兵的时候也有这么高的政治觉悟吗?还有,请允许我冒昧地提醒你一句,实际上你压根儿就不存在什么所谓的税务局朋友。”
“我们结识到那些朋友,完全是因为最初大家都同在警院里求学深造,并一同前往各界参加实习,你这早些年在海外当雇佣兵的法外狂徒哪来的警院的熟人。”
两人唇枪舌战着,而一旁的闻惢,则表现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