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破风声自身后而出,绫竹目光一寒,抽出银枪抱着女孩就地一滚。
之前她们刚刚待着的地方出现了数十个闪着寒芒的银针。
将人抱起,绫竹单手掐诀,冰墙拔地而起,挡住了再次飞来的暗器。
塞给江月牙一张被折成三角形的符纸,绫竹将人放在冰墙后面,拿着银枪飞身跃起。
脖子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失血带来的眩晕感却还依旧存在。
江月牙晕晕乎乎的看着眼前交错碰撞的人影,恍惚之间还以为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但是脖子上带来的痛感却清清楚楚的告诉她,这就是现实世界。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难道是在什么电视剧里吗?
银枪挑开了飞来的暗器,左手蓝光一闪,闪烁着寒光的链刀飞掷而出,循环交错的刀柄闪烁着幽幽的蓝色暗芒,在顷刻之间消掉了一个人的头颅。
狠狠的一腿踹开面前挡着的两米壮汉,男人喷出一口血,飞出去几米远,重重的砸在地上。
偏头躲过身后的匕首,绫竹抓住伸过来的胳膊,湖蓝色的幽光从她的指尖渗出,冰霜迅速攀上女人的身子,枪柄向后一捣,被冻成冰雕的身体裂成了齑粉。
一声龙鸣撕开了幽深的夜幕,巨龙展开了双翼,硫磺的味道充斥着空气,龙焰喷薄而出将躲在暗处蠢蠢欲动的人们烧成了黑炭。
挑断最后一个人的脖子,绫竹甩了甩枪尖上附着的鲜血,面沉如水的抬头与殉对视了一眼。
巨龙的口中带着高温产生的白色烟雾,金色的竖瞳收回,身形变换,重新盘踞回了她的手腕。
身后的冰墙碎裂,江月牙的身体一抖,呆呆的看着远处走来的青年。
他随手点了支烟,脚下的影子却奇异的开始分散,周围数米的路灯滋啦了一声,随后同时熄灭。
地上的尸体的黑暗吞没,就像是被拖入了不知名的黑色地狱,片刻后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路灯再次亮起,照着江月牙愣怔的表情,以及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的、根本不像发生了一场血战的马路。
呼出了一口白烟,绫竹单手将人提起,视线不着痕迹的跟不远处的衾无冕对视。
隐匿在暗处看了一场大戏的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