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英埋下的这个地雷啊,每到发工资的时候,都成为了大家的心头刺。
4月1日下午两点,戴衡就气哼哼地到法院找诉讼受理科的刘丽了。
戴衡咣地踢开了刘丽的办公室门,无论是刘丽,还是其他人都惊住了
“姓刘的,我警告你,你滥用职权,你胡乱作为,你渎职,你贪污,你受贿,你浪费国家资源……”戴衡眼珠子通红,嘴里喷着吐沫星子说。
在戴衡的咋呼下,原本拥挤的法院办公区一下就都是人了。
刘丽愣了,随即冷静了,“哎哎哎,这个,你是谁呀,你,咋呼啥呀,不会好好说话啊!”她指着戴衡的鼻子说。
戴衡几乎失去理智了,也指着她的鼻子说:“啊,你说说你啊,那艾英起诉常书,一个月起诉一次,就那点钱,你也受理,不是浪费国家的公共资源吗,啊?”他拍着桌子说。
其实,戴衡说的有道理,完全可以几个月起诉我一次,这样每次起诉金额还足够大。
刘丽冷笑了,“亏你还是个律师,怎么起诉,只要不违法,符合法定程序,作为法院应该支持和保护公民的基本权利,用不着你教我!”她坐下来,喝着水,一字一句地对戴衡说。
戴衡恼怒了,指着刘丽的鼻子说:“你混蛋!”
刘丽气愤了,在她刚想发怒的时候,外面已经有人说:“干扰法院办公,威胁法官人身安全,铐起来!”
一下冲进来三个法警,一下就把原本瘦小的戴衡按在了地上。
这时,戴衡才知道害怕了,但此时已经晚了。很快就被几个法警抬着,走向了法院的一个角落里,然后,就听到很响的开门声和很响的关门声。
听到消息的季叔,急忙屁颠屁颠地陪着笑脸,到法院一个工作人员一个工作人员的道歉,打听戴衡的下落。
由于都是老熟人了,谁见了季叔都是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也不说话。
季叔去了刘丽的办公室,“哎呀,季叔啊,季大律师啊,季所长啊,是来教育我法律知识的,还是来教育我如何开展工作的,还是来教训我如何做人的啊?”刘丽似笑非笑地说。
以往,季叔在刘丽跟前都是以长辈自居的,现在却像一个犯错的孩子,毕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