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一瞬间，左倾月的脸上掠过一丝苍白，眼眸里似乎有一抹光消失了。
她把她的心剖开，呈到顾漓的面前，她不在乎他心里是不是还爱着夏暖，不在乎夏暖是不是会一直存在于他的心里。
她只想和他在一起，可他说什么？！他说“不好”？
骄傲如她左倾月，从未如此卑微过。
世人常说，若一份爱让你卑微，让你变得不再是你，那么，这份情便是你的劫，我们要做的，便是转身离开。
可是纵使到了此刻，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她还是爱他……
她的唇瓣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可左倾月发现，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的心好疼……
“这种话，应该由男人来说。”
蓦地，空气中再次响起顾漓低沉清冽的声音。
“左倾月，让你如此卑微，是我的错，对不起。”
“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你的心疼痛不已，是我的错，对不起。”
“让你变得不再是那个闪闪发光、骄傲热情的左倾月，是我的错，对不起。”
他深邃的眸光认真地凝视着她，眸底似乎噙着一抹痛苦。
他从未这般看过她的。
一瞬间，左倾月便觉得自己陷入了那双好看的桃花眼里，再也逃不出来。
蓦地，左倾月就红了眼眶，她就那般看着顾漓，未语。
一滴眼泪自她的眼尾滑落。
见状，顾漓解开安全带，微微倾身，伸手替她擦去脸颊上的眼泪。
他说：“别哭。”
他说：“顾漓这一生，除了夏暖，再也爱不了其他人了，我的心里，将永远有一个地方是属于她的。”
他说：“这样的顾漓，你还爱吗？”
“这样的我，你能接受吗？”
闻言，她的眼尾就又溢出了一滴泪。
见状，顾漓微叹了口气，再次替她擦去眼尾的泪，他正欲说些什么，便猛地僵住了。
她柔软的唇瓣吻上他菲薄的唇瓣，很轻的一吻。
随即，她离开，她说：“爱。”
她眸光就那般盯着他，坚定地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