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
牢房里的男人翻了个身，似乎没有听到声音。
“爸爸！”
克鲁达睁开眼，眼前仍旧是一片昏暗。这是他在监狱的第几天？他也不记得。潮湿逼仄的空间，没日没夜的黑暗以及没有规律的嘈杂声，这些东西足以让一个成年人在短时间内陷入崩溃的边缘。
“爸爸！是我！”
牢门外，一个小女孩紧盯着牢房里的男人。她的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脸上脏得都快看不清五官，一旁的狱卒手里拿着钥匙，不耐烦地盯着这个小女孩。
“是我！爸爸！爸爸……你不会死了吧……”
见男人始终没有反应，女孩顿时流下泪来。
“我没……死呢。”挣扎着撑起了身子，克鲁达隔着铁牢看向女孩，“你怎么来……隔壁的大婶呢……”
“呜呜……”
听见男人嘶哑的声音，女孩哭的更凶了。男人没有办法，想要伸出手摸摸孩子的脸。
“咳咳！”
狱卒看到男人的动作，向男人投去威胁的目光。男人缩了缩，还是把手伸了出去。
“怎么了……妮娜……”
“大婶……她儿子欺负……我推他……把我赶出去了……”
虽然女孩的叙述破碎且混杂着呜咽声，克鲁达还是理解了她的意思。
“妮娜……妮娜……”
“砰砰！”
狱卒拿起一旁的木棍，敲了敲牢门。克鲁达收回了手，向狱卒递去恳求的目光。狱卒眯了眯眼，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妮娜……妮娜！”克鲁达见女孩仍在哭泣，他不禁放大了音量，把女孩吓了一跳“听好！去我们以前住的地方！”
“可是…………可是……”
“你要想办法……好吗……想办法！”
狱卒看了眼女孩，一把将她拎了起来。女孩挣扎着想要下去，但是她又怎么和一个成年男性抗衡呢？
“去我们以前住的地方……咳咳……妮娜！”
女孩被狱卒一把扔了出去，牢房里只回荡着男人虚弱的咳嗽声。
“洛洛，咱们怎么走啊……”
玉子看向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