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素并不觉得，自己比夏星差到哪里。
顾怀瑾眸沉如水，“素素，你先把病治好最要紧，这些事情，不需要你太过操心。”
林素素怔了一下，下意识的咬了咬嘴唇。
自从顾怀瑾和夏星离婚之后，对她的态度冷淡了不少。
虽然她有事他依旧会来，可对她的偏袒，却不似从前了。
林素素深深吸了口气，微笑道：“阿瑾，你还记得吗？当年我在后花园练习star的那曲《白月光》。
你当时说，你从没听过这么好的听的曲子……我没想到，那天居然还是你的生日，早知道那天你过生日，我就再为你演奏一曲了。”
听她讲起过去，顾怀瑾眸光浮动。
他嗓音低沉清冷，“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你就是救阿奕的那个人。”
林素素浅浅一笑，“阿奕说要带我去见他的好兄弟，当时我看到你的时候，还真是吓一跳呢。”
那段时光，正是几人最单纯无忧的时候。
即便心机深沉如同顾怀瑾，眼底也不由得露出几分追忆之色。
林素素瞥了一眼顾怀瑾的表情，轻声道：“阿瑾，上次我工作室被泼的事情，查出结果了吗”
顾怀瑾嗓音淡淡，“查到了，是你的一些黑粉指使他人做的。”
林素素看着他，“似乎……也是夏星的粉丝吧？”
顾怀瑾安静片刻，“嗯。”
林素素露出一抹无声的笑，“阿瑾，你现在还觉得，这件事和夏星无关吗？”
顾怀瑾神色清淡，喜怒不辨。
“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这件事和夏星有什么牵连。”
林素素说：“但确实是夏星的那些粉丝做的，不是么？”
顾怀瑾黑眸深邃如若古潭，“素素，你应该清楚，猜测并不能成为证据。”
林素素对上顾怀瑾的眼睛，“所以，我们只能让背后的真凶逍遥法外吗？”
顾怀瑾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林素素长长的睫毛轻轻动了动，眼中浮现出些许的泪光。
“阿瑾，我知道她是你前妻，子霆的妈妈，你偏袒她，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