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与自在。”
姜怀虞的语气变得更为柔和,她继续说道:“我深知,我如何努力,过去的错误无法弥补,那些伤害即便愈合,也会留下永久的疤痕。”
她提到的韦姨娘,姜怀虞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妥协,“她告诉我,你认为我想让你留下,是为了将来依靠你支撑侯府。的确,奉昀难以担当大任,奉曜年幼,又即将进入公主府,侯府的未来若非依赖你,确实是黯淡无光。”
然而,姜怀虞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深情与歉意,“但我的本意并非如此,而是想要弥补往昔对你们的亏欠。侯爷已经离世,你仍然是侯府的血脉,作为主母,我应当关爱你们。”
她轻轻地将地契和银票推向前方,“无论你是否接受,这些财物都将属于你。此外,新开业的隐太白酒楼的五成干股,也一并赠与你。如此,你和韦姨娘即便独立生活,也能过上富裕舒适的日子。这一万两银票足以在京城购置一座豪华宅邸,四个铺子的收益也足以支撑你们的日常开销。”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如果日后还有不足,只需告知我,我会尽我所能给予你。你无需有任何压力,也无需将来扶持侯府。我从未对你抱有任何期望,只是单纯地想要弥补过去的错误。”
姜怀虞说完这番话后,她的面色显得异常平静,仿佛真的在为过去的所作所为进行深刻的反省与赎罪。
卫奉晖望着姜怀虞那平静无波的神情,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苦涩。他宁愿看到姜怀虞痛哭流涕,也不愿意见到她如此冷静。
因为这种平静,意味着母亲对他已经彻底失望,心灰意冷到了波澜不惊的境界。
回忆起往昔的种种行径,他心中涌起一股苦涩。想起那次自己不慎遭遇横祸,双腿断裂,是姜怀虞不惜一切代价,为他奔走求医,甚至不惧触怒权贵,冒险进宫向靖安侯府出身的郦妃求药。
在那冷宫深处,被郦妃无情羞辱,那傲慢的嘴角,残酷的言辞,令她尊严扫地,不得不跪在冰冷的石板上,那一跪,就是漫长的下午,直至意识模糊,昏厥在地。
然而,姜怀虞并未就此屈服。而是挺身而出,走上公堂据理力争,为自己讨回公道,让那些陷害他的人受到应有的惩处,正义得以伸张。
在漫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