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个登、登徒子,你、你调戏良家妇女……”谢佑卿本来拿了杯子在喝茶,骤然听见徐简一急之下什么词都敢往外蹦,差点儿没当场喷出来,多多少少也有点傻了眼。在徐简再次拿手指向他的鼻尖催促他快滚时,竟然听话地没有反驳而直接把茶杯往前一推,站起身体无声无息从窗户又跃了出去。
直到跑出去长平侯府一里地,内心的激荡才平静下来,继而感到有些空虚——温香软玉离怀,总归要叫人不快的。
月下树梢头,他像个吸食日月精华的妖精似的,赤红着眼尾低眉浅笑。
衣袍上沾染了一丝淡淡的脂粉香味儿,香是冷香……
谢佑卿缓缓把五指合拢成拳。
可人是温热的。
指间残留的触感和体温……
他似乎,有些明白女人的好处了。原来如此。
原来是这样。
谢佑卿轻哂。
难怪要把女人叫做温柔乡,女人躯体确实比男人的要绵软许多。也可爱得多。
可还远远不够,他想知道小猫儿爪子到底有多锋利。而这需要时间来明证。
在谢佑卿长睫毛上落满清霜,徐简合上窗户躺回到床上的时候,远处遥遥传来了更夫的打更声音:“咚——咚!咚!咚!”时间已是四更天,夜色过了半。
望着头顶上木槿紫的薄纱床幔,徐简发现自己睡意全消了,眼下可谓是精神百倍,照此情况恐怕能熬两个通宵。脑海里一遍遍闪现着方才谢佑卿把她揽入怀中的一幕,理智上对此表示拒绝,感性上她却不禁欢呼雀跃。抱紧了怀里的软枕头,她又羞又恼地埋在窝里一阵瞎扑腾。一拳打在了枕头上,嘴里小声嘟囔道:“该死的芳心纵火犯。”
同时心里忍不住想:谢佑卿这么瘦,力气却这样大,算是孔武有力的类型。
又想自己是看过他赤身的,好像是挺结实。不过那时没好意思多看,因此具体是不是脱衣有肉她也不大清楚。
转脸意识到自己被美色迷惑了,徐简当机立断给了怀里软枕一拳头:“谁管你好不好看。”不过话虽是这么说,还是不得不承认人大抵都是看脸的,而且不是能就事论事的生物,绝不肯抛开外在因素来评论事情本身。
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