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佑卿七岁丧母,同年同月,他父亲定国公续弦娶了现在的继室。】
“他继母对他不好?”徐简又问。
【不止是不好,在他八岁那年继母生下了定国公的次子,之后便屡次三番加害于他,谢佑卿早慧躲过了很多次,但有一次他没能躲过,那次他险些丧命。隆冬腊月,他继母收买了他身边伺候的老仆,将他扔到了定国公府后院儿的荷花池里,险些给溺死了,从此他便怕水。】
怕水却从不避水,还要参加船晏,这位弟弟是有自虐倾向吗?
徐简不由咋舌。
“那他爹都不管管吗?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他跟定国公说过几次,可定国公不信,他便不再说了。】
【这样之类的事发生过太多次,定国公却只把它当成大儿子对继母心存怨恨有意构陷,从不放在心上。】
这还是亲爹吗?
徐简难得有些无语:“有这么一个爹,难怪他会有反社会倾向了。他那时多大了?”
【未满九岁。】
“也……太惨了吧。”
凭徐简匮乏的想象力,认为到这里谢佑卿的遭遇已经足够悲惨,内心变态的动机完全充足了。然而系统的陈述还在继续:【那之前,他过得也很悲惨。】
作者有话说:
只有在男欢女爱的情况下,翻墙跳院儿做出亲昵举止才算是情趣,是两情相悦时默许的一点小出格,除此之外,任何情况下都是犯了流氓罪。
这个任何情况包括但不限于:男欢女不爱,男不欢女爱,男不欢女不爱,以及男欢不知女爱(这个很重要)。
至于为什么没有女欢不知男爱?嗯,你猜是这里针对的是谁翻谁的窗户?
谢佑卿:所以你认为我为什么翻墙跳院?
徐简小声逼逼: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