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脚:“你、你、你竟敢威胁我!你大胆!来人哪!”
徐简心里咯噔一声。
坏了,她好像演过了。
好在院中都是谢佑卿的亲信,没人肯听他的调派。徐简双手捧脸假泣,隔着十根手指头缝儿偷看谢佑卿,怎么办她演砸了啊。
如此尴尬的场面下,葛郎中站了出来:“国公爷,便让她留下吧,也算是个帮手。”
大概指使不动人的感觉太难堪,定国公这次学会了就坡下驴:“既然葛郎中开口了,那我自当无有不允的。”
人群总算顺利离开,徐简长舒一口气,刚把手拿下来,就听见葛郎中冷哼一声,坐在了桌对面的凳子上:“人都走了,世子可以醒了。”
谢佑卿睁开眼:“葛郎中不愧为神医,凡有关伤病,皆逃不过你的法眼。”
葛郎中长须一翘:“花言巧语,说说吧,你这孩子又在谋划什么?”
“无他,收取点利息罢了。”谢佑卿眸光倏尔一凛,表情是徐简从未见过的阴狠。对,就是阴狠。就像孤狼看见猎物时想将其生撕活剥了一样。徐简心里陡然蹿出一缕寒气,她知道有白切黑这一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