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有一天还能从裴衍嘴里听到“正经”这两个字,一时怔然失神,竟忘了挣扎:“裴衍,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裴衍目露骇然:“你这只死鸭子听话只听一半吗?”他重重一叹,似乎终于发现了自己是在对牛弹琴,双眼望向青天,是个听天认命的死猪架势了,“算了,怎么样都好,随便你吧。”
眼见时机成熟,徐简双眼晶晶发亮:“你看,就是这种表情!”她指着裴衍生无可恋的俏脸,兴奋地说道,“你现在该明白了吧,有些事是无法改变身不由己的,面对这种情况,你不能一味强求,只能把一切交给上天去做决定,俗称听天由命。我现在跟你的心情是一样的,满满的无可奈何,所以啊,上天要她伏法就伏法,上天要她受宽恕,那我就顺应天命宽恕她。”
裴衍听得满额头黑线,仿佛是忽然认知到了世界的参差:“你、你哪儿来这么多歪理邪说?算了算了,我才懒得管你,你爱怎么着怎么着吧。”
徐简知道裴衍不会说不管她就不管她,所以放心大胆地无视了他的冷脸,郑重看向山庄主。
山庄主看两人插科打诨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发觉徐简搓着小手,一脸局促地看向了自己,当即正了腰杆凛了神色:“徐姑娘有话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