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脑袋啊。”
中书令王贤老泪纵横,有苦难言啊,他哪里知道一夜醒来,为什么库房东西没了不说,府里跟雁过拔毛一般。
他的官服啊,居然偷他的官服!
许是被刺激到伤心处,呜咽着哭了起来,朝堂之上呜咽声不断,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所以。
有人劝道:“快别哭了,马上要上早朝了,若是惹怒陛下,你们有多少脑袋都不够砍得。”
王贤擦了擦眼泪,根本擦不干,哽咽道:“刘大人你不懂老夫的痛啊,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这么多年白干了呀。”
“死算什么,总比这样生不如死要好,完了,一切都完了呀。”
有人哇得一声痛哭,根本止不住。
武将们嘴角抽了抽,纷纷扭头看:“文官都这么……肆意嘛,都一把岁数了,居然这么不知分寸,哭成这样作甚。”
“哎,谁知道呢,等会陛下来了定要问,到时自然知晓怎么了。”
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尽忠跟在帝王身后,等帝王落座后,才抬起头扫一眼,眸子瞬间定住。
“……??”
乾帝看向下方,几个刺眼的白色很明显,挑挑眉:“王爱卿,孟爱卿你们这是怎么了?”
王贤颤抖着身体走出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诉着:“求陛下救命啊,臣,臣库房昨夜失窃,什么都没有了啊。”
“别说库房,就是府内都被洗劫一空,官服也被偷走了,臣实在没辙才穿这般,还望陛下赎罪。”
陆陆续续有其他大臣走出来,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死了爹妈都没这么真心,还有哭昏厥过去得。
乾帝的视线,在他们身上扫视一遍,沉声道:“几位爱卿这是说笑嘛,一夜之间如何能偷这么多家,库房的东西怎么带出去的。”
眼神有些一言难尽:“还有王爱卿说得,什么盆痰盂都被偷了,不是,贼人偷你盆作甚啊,背在身上不占地方嘛,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我看你们几个都是没睡醒,胡言乱语什么,就算是遭贼了,也该偷金银珠宝才对……”
几个大臣见帝王不信,哭倒在大殿之上。
其他官员见状憋着笑,肩膀都颤抖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