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陪阿梨一起去好不好~”姜梨截断他未出口的话,嘟嘴卖乖,软声求道。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一个女人这样撒娇,尤其对方生得娇艳尤绝,便是陆悬,一时也犹豫住。
姜梨的手向下滑,勾住他的脖颈,倾身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碰了一下,“悬哥哥,你最好了,一起去吧……”
极短促地一个吻,皮肤却像被针尖戳了下,麻酥酥的疼。
陆悬抬手拉开对方双手,略显不耐地道:“去换衣服,尽快,”
姜梨眉眼瞬间弯如秋月,快速转向密道,要进去的时候又突然回头,“哥哥等我,很快就好。”
陆悬没理她,身子坐直,定定看向身前某处,眼里灰蒙蒙一片,像陷在泥潭里。
松枝守在书架旁,一见姜梨出来,眼睛骤亮。一想到姜梨孤身一人在那边,她就心慌,坐立不安。
“快帮我换衣服,我一会儿出去一趟。祖母晚上喝了酒,应当不会起身,不过周妈妈在守岁,以防万一,你别跟着,周妈妈要是过来,你就说我睡下了。”姜梨拉开衣橱,从里面随意扯出件外袍。
“姑娘,你要去哪儿?”松枝皱眉展开衣服,替她穿上。
“看灯会。”姜梨随口答。
其实去哪儿根本不重要,陆悬眼下对她虽有几分兴趣,不过很明显仍处于矛盾当中,否则不会一连几日都没过来。
今日来,焉知不是酒意让他心防松懈,既如此,趁机多纠缠一分,多创造点于他而言,陌生又新鲜的回忆,比单纯勾引要来得有用得多。
披风穿好,接过松枝递上来的帷帽,姜梨转身往书架方向去,没走两步,忽地脚步一顿,一把捞起桌子上的八宝吉祥小饰件。
小玩意儿是早上松枝陪周妈妈去菜市买菜,路上捡来的,上面还挂着庙里的符条,应当是有人去庙里求来的。
出门遇吉祥,自然要请回家,松枝为此还乐了一早上。
一出密道,姜梨立马笑盈盈地跑到陆悬面前,“悬哥哥,看,阿梨特地为你在庙里求的。”
陆悬已经起身,站在桌子旁随意翻着书,闻言淡目看过去,见对方细白的手心里摊着一团陶瓷制的小物件,有法轮、宝伞、莲花、